第56章 你在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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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自己罪惡的小手,我就摸一下,就一下。

她閉著眼睛在被窩裡麵摸索著,順利的摸到了謝知言的腹肌,戳了戳他硬硬的腹肌,真不錯硬的一批。

之後她深深的吸一口氣,咬著銀牙,往下摸去。

這時,一隻大手拽住她的小手。

她驚的睜開眼,就看到謝知言睡眼惺忪,眼裡滿是疑惑的看著她。

完蛋,社死了,啊啊啊。

她內心狂叫,腦子瘋狂運轉。

“你拽著我乾嘛?”

她選擇惡人先告狀。

“你在摸什麼?”謝知言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死死抓住她的手,喬芝芝想掙紮開都不行。

“我摸你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可能是夢遊吧~你快鬆開我,好痛。”她裝傻道。

謝知言鬆開了她的手,摟著她的腰,她側著身子被他抱進懷裡,前麵就是阿寶,羞澀的不行,叫喚著讓他鬆手,可他不但冇有鬆手,還將她摟的更緊。

喬芝芝突然僵住,因為她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後腰,男人還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親吻。

感受著脖子酥麻感,耳裡全是男人意亂情迷重重的呼吸聲,和他身上獨特清冽的香吻。

她被他拉入這場,由他親自織網的名叫**的陷阱中。

正當她扭過來,準備迎接男人炙熱的親吻時,一聲稚嫩的聲音,將倆人分開來。

“媽媽~”阿寶揉著剛睡醒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倆人。

剛剛還像502粘在一起的倆人,迅速分離開。

“阿寶寶,你...睡醒了?”她不自然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

“媽媽,你們剛纔在乾什麼?為什麼爸爸要咬你?”

看著一臉單純的阿寶寶,喬芝芝語塞到不知道怎麼迴應。

“媽媽,你痛不痛?阿寶給你呼呼~”不等喬芝芝想好怎麼解釋,阿寶寶自顧自說完,爬到喬芝芝身上,對著謝知言吸出來的吻痕,就是一頓呼呼。

喬芝芝求救的看向謝知言,誰知謝知言氣鼓鼓的坐在床上,一臉慾求不滿。

算了,也指望不上他,她怎麼跟養兩個兒子一樣。

她有些無奈的想著。

“媽媽和爸爸,在做遊戲,媽媽不疼的。”喬芝芝抱著阿寶寶哄道。

下午,喬芝芝坐在謝知言的車後座上,和他一起去鎮上給新家裝飾。

“你這次休息好長時間,都不用出車嗎?”喬芝芝晃悠著雙腳,好奇的問道。

“過幾天,就要出趟遠門,可能要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所以這次休息的時間長。”謝知言登著自行車,解釋道。

“十天半個月,這麼久啊~”喬芝芝心裡有些不捨。

騎到鎮上後,兩個人又去采買了不少東西,謝知言身上又被掛滿了喬芝芝的戰利品。

倆人一直逛到天黑沉下來,纔回到他們買的那棟小洋樓。

喬芝芝坐到鞦韆上,垂著腿,走一天感覺自己的腿都冇有知覺了。

謝知言卻冇有歇著,謹慎的檢查每個角落,房子很大,真的混進來什麼人,也隻能是後知後覺。

檢查冇有異樣,他纔開始收拾屋子。

房子因為住著人,所以比較乾淨,謝知言將一樓臥室床上鋪好床單,又簡單的將房子掃一遍。

喬芝芝休息片刻後,起身轉悠了一會,拿著一兜子的東西進到廚房,先是審視一圈,裡麵被收拾的很乾淨,就是什麼東西都冇有,除了傢俱,不能搬走的大件,其他都被之前住在這裡的管家收拾走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彆人用過的,她也不會再用,也省得她收拾了。

喬芝芝將買來的刀,麵板還有買來的盤子什麼的,都整理放好。

做好飯後,她將飯端在客廳的桌子上。

謝知言也拖好地下來。

“快點洗手吃飯吧,我快餓死了。”喬芝芝趴在桌子上,哀嚎道。

她的肚子發出了咕咕的聲音,顯然已經餓得不輕。

謝知言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寵溺說道:“你先吃吧,我洗個手就回來。”

“不行,我就要等你一起吃。”喬芝芝嬌嗔著,環抱著胸,一臉傲嬌的表情。

謝知言看著她擺出囂張跋扈姿態,也覺得可愛極了,於是他順著她的意思,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就百米衝刺去洗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喬芝芝聽到他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邁著大長腿,根本就不用百米衝刺,就走到了洗手間。

洗好手後,他快步走到餐桌上,還很有演技的喘了幾下,假裝擦了擦頭上的汗。

喬芝芝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吃完飯後,謝知言去洗碗,她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放的一本書看了起來,那是謝知言的書,經常看他冇事就要看兩眼。

原本隻是準備消遣消遣,隨便看看冇想到,一看就看了進去。

這是一本法國作家寫的探案題材的小說,燒腦又新穎。

她是那種喜歡看電子小說,不喜歡看紙質小說的人,

她看紙質小說的時候,總覺得看不進去字。

也不知道是,在這個時代太無聊了,還是這本小說寫的太好了,她真的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謝知言洗完碗後,順便洗了個澡,拿著毛巾擦著,出來就看到喬芝芝趴在沙發上,用手托著下巴,看小說。

冇有出聲打擾她,坐到旁邊拿起一本講述修理的書,研究起來。

他這次說是出差,其實還是為了冰箱的事情,需要去和洋人麵談。

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岔子,那洋人聽說了,他們將冰箱賣出去,還賺得盆滿缽滿。

現在正叫喚著要漲價,不然就不賣給他們。

要不是他現在還冇有籌集到購買生產線的資金,也不會被洋人扼住喉嚨。

原本他的計劃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等攢夠錢後再一腳把他們踢開,冇想到這些洋人還挺狡猾。

看來他隻能再去一趟花城,他可以接受重新商議價格,但最終的價格還是得由他來定。

謝知言的眼神晦暗不明想著。

喬芝芝趴著胳膊都酸了,看了看手錶,都8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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