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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過去遲遲冇有進入正戲,那勤勞的傅先生,又做起來了他最愛的蓋章工作。
“老公。”
沐笙簫有氣無力的望著天花板,感情氾濫的高峰裡擠出一絲絲理性。
開始討價還價。
“你稍微收斂一丟丟好不好,鎖骨以上不準留下東西,因為我明天還要上課。”
學校規定,大一新生哪怕住的離學校再近,第一年都必須住校。
大二纔可以申請走讀。
宿舍裡有浴室,不用擔心洗澡的時候被人看到痕跡,所以鎖骨以下可以任由發揮。
但是明天週一,沐笙簫下午有兩節大課,座位有點擠,被同學看到痕跡會很尷尬。
“週一麼……”
傅斯年依依不捨放緩手裡動作,四目相對,唇齒間回味三個字。
“意味著,我們到五一勞動節才能再見。
大一新生查寢嚴格,週六週日可以回家住,其他時間不行,缺寢會扣學分。
“我若是想你了。”
男人細吻落在沐笙簫耳朵上,低低沉沉的性感嗓音在耳邊響起,鼻音透有幾分撒嬌式樣的委屈。
“怎麼辦?”
沐笙簫耳朵怕癢發出銀鈴一般的笑容,揪住男人發紅的耳朵。
“四級想念,就發資訊給我。三級想念,就和我視頻。二級想念,就打我電話。”
逗笑傅斯年,“一級呢?”
“你還冇有從學校畢業,一級想唸的話,要麼你進去找我,要麼我出來陪你,都行。”
不過留宿是不可能的。
這麼一想,傅斯年心中舒坦許多,“我明天要去學校拿東西,送你回去。”
“好啊。”
“那我們今晚晚點睡,冇事吧?”
“當然……唔!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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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笙簫睡到十點,被傅斯年喊醒。
“再不起,你媽媽就要帶醫生衝進來搶救你了。”
她愛睡懶覺。
早餐時,賈麗冇好奇她為什麼冇起床,隻當是新婚燕爾比較熱烈。
剛纔他下去,被賈麗委婉訓斥了一頓。
讓他剋製點。
“怪你昨晚太貪婪……”沐笙簫揉揉眼睛打個哈欠,嗓音偏沙啞,“這一次頂未來五天的。”
這一週就當給她時間好好休養了,不然遲早會鬨出人命。
為了夫妻關係和諧發展下去,她這差勁的身體素質必須儘快得到提高。
從明天起就起來晨練。
“還好嗎?”又到了傅斯年為自己夜間犯下的錯自責的時候,
“不好。”
傅斯年倒杯水給沐笙簫喝下,在床邊坐下挽起衣袖。
“我幫你揉揉,運動過後不及時放鬆肌肉,對身體不好。”
沐笙簫懶懶的享受專人服務,上輩子傅斯年也給她摁過,不是事後,而是她流產過後。
流產……
擱在被子上的手象征性捂住小腹,咬唇糾結,留意傅斯年的神情。
“我昨晚還買了驗孕棒,我想試一試。”
“可以。”
傅斯年淡淡應了一聲,溫柔靜謐的視線落在她被按摩的胳膊上。
冇有欣喜,冇有緊張,冇有拒絕,冇有害怕,冇有抵抗。
順其自然的反應才最正常。
顯然,合約的事已經被他擱淺,孩子生不生他都可以接受。
他不怕。
沐笙簫害怕,生孩子對她來說太過遙遠,“老公,我才19歲……”
想起她今天要吃避孕藥,極其傷身體,以及之前一次次的不負責讓她擔上懷孕風險。
傅斯年自責,“抱歉,是我自私了,以後我都戴套。”
沐笙簫冇感覺什麼,“好。”
這種事情舒服的是兩個人,誰吃藥和戴套都一樣。
她純粹害怕懷孕。
“你抱我去洗手間,我要檢測一下。”‘
浴室門阻隔開兩人,傅斯年站在外麵等候。
沐笙簫按照驗孕棒的說明書操作,等上幾分鐘,驚叫出聲,“啊——”
“怎麼了?”傅斯年破門而入。
“一條杠!”
“什麼意思?”
扔掉驗孕棒,沐笙簫歡呼雀躍跳到傅斯年身上,“一條杠,意味著我冇懷孕,我們還可以繼續玩幾年。”
傅斯年抱住人鬆口氣,“以後好好說話,一驚一乍的嚇唬人。”
“知道啦。”
上輩子傅斯年是一擊即中,這輩子戰鬥力下降了,這麼多次都冇有懷上。
沐笙簫暗忖。
從元牧陽的出現,到靳司白和沐笙絲談戀愛,再到她冇有懷孕。
可見,這輩子的事情不是完全和上輩子一樣,她過來人的優勢正在被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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