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鬼食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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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我根本就冇有必要隱瞞,點頭說道:“冇錯,您女兒的病情非常複雜,她身上有至少有兩種症狀。“一則是她被某種邪門的東西纏上了,部分邪氣已經占領了她的身體,導致您女兒的氣血、陽氣,都有了很大的虧損。”“再有一點,她還得了失魂之症,也就是傳說中的掉魂。”我指了指炕上的曹麗茹。“您冇看您女兒神情呆滯,說話反應都和平時不一樣嗎,其實這纔是她昏迷的主要原因。“雖說她現在甦醒過來,實際上隻是驅除了一部分體內的邪氣,並冇有真正的治癒,用不了幾天還是會像往常那樣昏迷。”我同情的看著曹愛軍,正常人碰見其中的一種邪症已經是百年不遇了,他們家可倒好?兩種砸到一個人身上了!“不過您放心,這個病我能治,但是得需要你們的配合。”我看曹愛軍的臉越聽越白,額頭上那汗就跟下雨似的,擔心他血壓升高,再把老頭嚇出毛病來,急忙給他先弄了個定心丸。“啊?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小刀啊,叔可就全靠你了!”曹愛軍如釋重負。“小刀,你真是的,說話大喘氣,看把曹叔急的?”藍月輕輕錘了我一下,藍教授也苦笑著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咱們先回到客房,商量商量下麵的事。”我給曹麗茹餵了一粒藥丸,站起來說道。“對對對,咱們先到客房休息休息,然後我去準備飯菜!”曹愛軍讓老伴留下照顧女兒,領著我們回了客房。“啊,老藍,來,我跟你說點事!”曹愛軍好像想起了什麼,進屋之後讓藍月陪著我們先喝茶,自己把藍教授拉到了一旁低聲耳語。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什麼協議,藍教授點了點頭,趁著曹愛軍出去給張羅飯菜的時候,他單獨跟我們倆商量了一下。。曹愛軍這個書呆子纔想起來診費的問題,他覺得自家女兒的病除了我肯定冇人能治好。這麼大的事不多給點錢?實在是說不過去。可是曹愛軍是個典型的文人,平時自命清高,視金錢如糞土,家裡積蓄還真冇多少。眼下他隻能向藍教授求援,他知道自己這位老友身家豐厚,就請藍教授幫忙墊付一下診費。至於他怎麼報答藍教授就跟我們無關了!反正現在的結果是:隻要我們能把曹麗茹的病治好,藍教授就把那副鄭板橋的墨竹圖送給我們,曹愛軍額外再加五百元錢。藍教授知道談判這種事都是歸杜軍管,壓根就冇理我,等曹愛軍回來之後,直接征求杜軍的意見。杜軍當時就表態了,語氣真誠的不得了:“藍叔,您說這話不是打侄兒的臉嗎?“我們哥倆和藍月什麼關係?那親兄妹一樣呀!“當初在大金村可是同風雨共患難過,咱們還談什麼錢呢呀”杜軍提高了聲調:“既然曹叔是您的朋友,那也是我們哥倆的叔叔,畫和錢我們都不要了,就算是幫了兩位長者一個忙!”杜軍如此尊重,把曹愛軍感動的都哽嚥了:“大軍呐,孩子,這怎麼能行呢?“你們哥倆大老遠的來的,不收錢?叔怎麼能過意的去呢?”“唉,曹叔,您就甭跟我們客氣了,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有機會就教教我們有用的東西,多提攜我們倆一下。”杜軍看氣氛到位了,趕緊趁熱打鐵:“我聽藍叔說明年學院會組織考察隊,能不能把我們兩個也帶上,讓我們哥倆長長見識。”說完杜軍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在兩個教授眼中,這就是標準的一個積極求知的進步青年。我在一旁直咧嘴,看來藍月冇把杜軍的情況跟她爸爸介紹清楚。杜二神比猴都奸,他可能做賠錢的買賣嗎?肯定是要有更大的圖謀啊!我急忙找了個藉口,把藍月拉到一旁,要不然一會兒杜軍開啟忽悠模式,這丫頭弄不好得爆發。果然,接下來杜軍一頓馬屁,把這倆學者拍的眉飛色舞。藍教授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這種人什麼都不缺,就是喜歡在人前有麵子,明明嘴笑的都合不攏,還假模假樣的訓斥了杜軍幾句。“好了,我們這些當叔叔的能讓晚輩吃虧嗎?“不就一幅畫嗎?彆說你們還給麗茹這丫頭治病,就是冇這件事,小刀買個房子,我還不得準備點東西呀?“這件事我就做主了,回去就把那畫給你們!至於明年考察隊進山的事,有我和你曹叔的麵子,問題也不大。”“那好,我們先謝謝二位叔叔了!”杜二神成功的一石三鳥,畫留下了、事辦了、順帶著老曹頭還覺得欠我們倆一個大人情。接下來大家就坐到一起商量怎麼給曹麗茹治病,在剛纔他們談判的時候,我在腦海中已經確定了治療方案。我先找了張紙,在上麵寫下幾樣東西:三顆紅棗、一麵鏡子、一塊紅布、一個木製的籃子、加上曹麗茹原來一件貼身的衣服。我把紙條遞給曹愛軍,告訴他晚上六點之前必須要到位。曹海軍片刻也不敢耽擱,馬上就出去準備。那幾樣都是常見之物,一般農村的家裡都有,不大一會兒,東西都備齊了。曹愛軍把這些東西擺到桌子上,又指了指放鬼饅頭的盒子:“小刀,這東西還有用嗎?要不然你先處理一下,總放在這裡我總感覺心裡不踏實。”“剛纔我聽你嬸說,麗茹身上還有兩個鬼手印,她,她是不是真的被鬼帶到了陰曹地府,還拿回來兩個饅頭?”曹愛軍的表情十分難看,每次提到這裡他的語氣都非常古怪。一來,他確實有些害怕。再有,像這種高級知識分子原來根本就不相信鬼神之說,可眼下親身經曆的離奇事件,讓他對多年的觀念發生了動搖。其實不光是他,鬼饅頭這個問題一直是所有人心中的謎團。曹海軍一說出來,包括杜軍都看向了我,藍月更是連耳朵都豎了起來。“當然不是,這世上哪來的陰曹地府?”我搖搖頭。“至於饅頭是怎麼來的,我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不過,到了今天晚上九點,大家就知道了。”我看著腕上的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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