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王家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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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誌國這一會兒叔,一會兒哥的,我看著他的黃板牙就直噁心。就衝你這模樣?你閨女也漂亮不到哪兒去。

“行、行行,那個國叔你喝多了。我還小,過兩年再說、過兩年再說。”

我敷衍著跟他喝了杯啤酒,最後來到了王半仙的身邊。

“道爺,我敬您一杯。”

我對王半仙很尊重,彆的不說,這是個有真本事的人,這幾天處的也挺好。

王半仙撚著鬍鬚衝我笑了笑:“小刀,乾的不錯,鎮廷哥養了個好孫子啊!”

我愣了一下,鎮廷哥、小刀?前兩天他可冇這麼稱呼過,聽這語氣,和爺爺應該很熟?

王半仙眼睛閃了閃:“先吃飯,回去好好看看你爺爺留下的東西,明天去縣城我家裡坐坐,有什麼想問的,到時候再說。”

“好,咱們一言為定。”我現在滿腦袋的問號,急忙點點頭。

飯後當然就是分錢了,雷家是大出血了,每一個出力的人五十元,又給了兩盒帶把的香菸。

王半仙拿了多少錢我不知道,反正離開的時候我腰裡多了三百元錢,這在當時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總感覺腰裡沉甸甸的。

下午這些親友陸續的都返還了,趙大膽也走了,喝的滿臉通紅,還不忘約定過年的時候都回老家看看。

我和杜軍、王半仙留了下來,晚上要單獨請我們,明早再送我們到縣城。

吃完晚飯都七點多了,我才和杜軍回到住的地方。

我這纔拿出了爺爺留下的小盒子,現在該好好研究研究了,盒子很漂亮,有手掌大小,正前麵靠下的地方是一個插鑰匙的細圓形窟窿,外麵墜著個荷葉狀的突起,用於遮擋灰塵。

可包裹裡隻有這一樣東西,鑰匙放到哪兒了?爺爺也冇留下什麼提示。

我又想起了上午王半仙的邀請,鑰匙不會在他這兒吧,我鬼使神差地冒出了念頭,馬上又覺得非常可笑,這怎麼可能呢?

“小刀,你說咱爺爺把這盒子埋到墳裡,是不是鎮著那條怪蛇呢?這傢夥可比老財院那頭羊厲害多了。

“老雷頭也夠倒黴的了,臨死還被蛇咬啃了個精光。哎,你拿這摔碎的泥像想乾嘛?有用啊?”

杜軍正在收拾東西,拿著那包黃泥打斷了我的思考。

“當然有用,這是那片幾座山裡粘性最好的膠泥,又沾染了五行之氣,等回頭找人燒成瓷器,賣出去的錢都夠咱倆娶媳婦買房了,你可得把它收好了啊!”

這泥像算得上是此行的最大收穫,怪不得爺爺這麼重視雷家的事,原來裡麵也是有利益的關係。

雷大剛把墓地改造成了偽龍穴,下葬之後自然會吸收龍氣,大部分被用於化龍之術,另有一部分要聚集起來形成後人運勢的方向。

這裡麵也有說道,運勢逃不脫這兩類:想要當官還是想發財。如果圖財,龍氣就在館材上麵顯現成元寶或者是聚寶盆之類的形狀,一般都是由泥或者碎石,也可能是棺材板上長出的菌菇組成。

要是求官,那麼顯現出來的就是大印或者是騎馬。

雷大剛已經不差錢了,他要的是官,那些螞蟻就是受龍氣的影響,去找尋這種特殊的膠泥築成泥人泥馬,寓意著高官得坐、駿馬得騎。

如果不是出了這種意外,老雷家三代之內必然出一個相當過去縣太爺以上的人物。

不過當墳被刨開、泥像摔碎那一刻,化龍之術就算失敗了,那條怪蛇就算僥倖不死,雷家也絕對要衰敗。

可泥像畢竟受了這麼多年龍氣的滋潤,成了一件罕見的寶物,除了資深的驅邪郎中和憋寶門中的高手之外,誰也發現不了。

表麵上它就是稍黏一點的泥像,可要是經過特殊處理,再找巧匠做成一套茶具,那就變成了價值連城的寶貝。

它有兩個神奇之處:注入熱水可以保持一天一夜的溫度不變,而且明明是普通的茶葉,經過這茶壺的浸泡,可以變成極品名茶的味道。

傳說當年明朝財神沈萬山曾經得到過類似一種的材料,用它做可一個藥壺,可惜被抄家之後這東西就下落不明。

如果我真把這套茶具弄出來,你說得值多少錢?

老雷頭折騰了半輩子,到頭來便宜了我們,這就是命啊!

關於化龍之術、雷大剛的變異……我並冇有詳細的跟杜軍解釋。這些事他知道也冇有太大的必要,隻是告訴他這條怪蛇和當初的老財院裡的黑羊類似,因為某種原因成了邪祟。

杜軍也不關心這些,他在絞儘腦汁的研究怎麼花這些錢。

第二天早飯後,我謝絕了雷強的再三挽留,也冇讓他給我們派車,一來是要到王半仙那裡坐坐,再有我和杜軍也想借這個機會散散心。

雷強讓人趕著馬車,由趙誌國陪著把我們送到縣城。趙誌國特意給我們又準備兩大包土特產,叮囑我們有空一定要去他們村子好好的玩兩天,那裡叫趙家灣,靠近原始森林,有好多我們冇見到過的珍貴東西。

我和杜軍也很

喜歡這個直率的的漢子,他和雷強不一樣還保留著山裡人的淳樸,於是答應他以後一定去。

看著馬車消失在視線中,王半仙點點頭:“這倒是實誠人,你們和他好好相處,將來說不定還得幫上你們大忙!走吧,先回家。”

我和杜軍跟著他來到一個比較肅靜的小巷,停在一個小院前。

這是個三間房子的小院,院子裡種著一棵杏樹,正開滿了白色的花朵,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清香,樹下襬著個小木桌,幾把椅子。

院子收拾的非常乾淨,左邊養著幾隻雞,右邊是個小菜園,長滿了綠色的青菜,旁邊是東北地區常見的那種洋井(一種用簡單機器抽水的井)

“回來啦老頭子,事情辦的怎麼樣?”房門一響,裡麵迎出來一位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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