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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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從屋外走進一位乾瘦的中年男子,頭髮簡單用一根木簪束著,山羊鬍須,袍子雖然乾淨,但也打了不少補丁,腳下一雙白底黑布鞋也因為漿洗的太多而泛白。手中攥著一本一本線裝舊書籍,彷彿是怕拿的太隨意書隨時會散架一樣,來到講台很認真的將其放在講案上。先生姓孔,真名學生們卻是不知曉的,話不多,從外表看上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孔先生據說是從外麵回來的,那必然是見過世麵的了。本著童言無忌張謙在上學初就逮住這位老師打聽外麵的世界。但每每被一句外麵很黑打發回來,其他絕不再多講一句。對此張謙隻能放棄從他身上獲得外界的情況。孔先生進來後半低著頭,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站至講台甚至都冇有抬頭看他的親傳弟子們直接開口說道。去歲你們學了百家姓與千字文。今日我們學些不一樣的,道德經。張謙聞言一愣,這個世界不光啟蒙教材一樣,甚至還有道德經。台上孔先生已翻開書籍自顧自朗讀起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以……冇錯,隻字不差。“難道這個世界政權是依托道教統治,儒家壓根冇有出現,還是已經被道家取代,創始人是不是老子,又與修仙是否有所聯係,可惜,出生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新手村,資訊閉塞,身體也不允許闖蕩外麵連綿不絕的大山,也不知道有什方法有什理由可以離開父母離開這個村子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張謙在台下想的出神,卻不見台上孔先生已負手站至桌前,舉起那本道德經便在張謙的頭上不輕不重的一拍,張謙卻回過神來吐了吐舌頭,孔先生卻也冇有再追究轉身的同時嘴上卻也不停,依然帶著諸學子朗讀道德經。聲音抑揚頓挫,帶有穿透性,一眾學子顯然有點配不上這讀書聲,稀稀拉拉甚至還有濫竽充數者。孔先生也不在意,自顧自讀著。與傳統9年義務教育不同,孔先生也不為大家講解其中含義,隻是機械式的朗讀,要求大家能背多少背多少。這其中張謙有一種感覺,孔先生似乎一直在看著自己。可抬頭望去,又見孔先生注意力在那本道德經上。在這種感覺下,張謙也隻得將注意力放在課本背誦中,也不知是本身的記憶力好還是怎,張謙有如神助,這**德經很快就被深深烙印在腦海中,反觀其他同窗不乏還無法朗讀下來者,就在這時,孔先生也停下不再朗讀,直接宣佈下學,讓學生們自己試著理解其中含義。說罷便轉身走了出去,竟是再也不看諸位學生一眼。餘下少年麵麵相敘,各種從對方臉上看到的僅有疑惑。但少年畢竟是少年,很快便沉浸在放學的喜悅中。傍晚回到家中,張父張母已做好晚餐,吃完就準備在夜幕降臨中上床歇息,古代農村娛樂活動不多,甚至可以說冇有,加上避孕措施的缺失,直接導致孩子的出生率高。但令人奇怪的是,整個村莊的孩子並不算多,帶著吐槽張謙進入了夢鄉。夢,孔先生突然化作那位傳說中的太上道德真君,催促著張謙趕緊學習理解道德經。隨後道德經在夢境中不斷方法,耳邊也傳來孔先生白天的朗讀聲,不斷向著張謙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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